季寒川一夜要了我八次。
第九次时,他掐着我的腰,嗓音餍足沙哑:“宝贝,就用你现在这副又纯又媚的样子,去勾引陆时远。”
我浑身一僵。
这才知道,季寒川捧在心尖的白月光,被陆时远给甩了,伤了心。
他要我替她报仇,让陆时远也尝尝被心爱之人抛弃的滋味。
家里破产后,我被送到季寒川的床上。
我曾天真地以为,我是不同的,毕竟我是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
他却嗤笑:“我会留你,因为你像晚晚,现在她不高兴,该你表现了。”
我红着眼答应,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奢望。
很快,高岭之花陆时远,成了我的裙下臣。
季寒川却第一次失控,猩红着眼求我:“蓁蓁,我后悔了,你回来好不好?”
……
季寒川掐着我的腰,嗓音沙哑,满是情欲:“宝贝,就用你现在这副又纯又媚的样子,去勾引陆时远。”
本来还在摇晃的腰,突然停了下来。
我满脸疑惑地望向他,眼尾绯红,眼睫湿漉。
看到我这副样子,季寒川的呼吸加重,继续发了狠地要我。
一阵翻涌后,季寒川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餍足地从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肩上,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。
“蓁蓁,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?晚晚不高兴了,就该你表现了”。
我的身体僵住。
许令晚是他捧在心尖的白月光,无论她提什么要求,季寒川都会满足。
前一晚,季寒川正在和我做,就接到了许令晚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许令晚哭哭啼啼地向季寒川哭诉,陆时远甩了她。
许令晚是睚眦必报的大小姐,她说要让陆时远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,撒娇央求季寒川帮她。
季寒川当然不可能拒绝。
他把我压在身下,动作毫不怜惜,却满脸温柔地安慰许令晚,宠溺地答应了她。
所以,他就要我去勾引陆时远,然后再甩了他,为许令晚报仇。
我只是他的金丝雀,没有资格不答应他的要求。
家里破产后,爸爸从高楼一跃而下。
妈妈在赶来的路上遭遇车祸,成了植物人,靠昂贵的药物维持生命。
我走投无路,爬上了季寒川的床。
那一夜,他很温柔,与传闻中那个狠戾乖张的季家太子爷判若两人。
事后,他捏着我的下巴,问我叫什么。
“叶蓁。”我轻声回答,声音带着初经人事的颤抖。
他笑了笑,说:“留下吧。”
他给了我一张无限额的黑卡,告诉我,妈妈的医药费他会负责。
他替我擦去眼泪,指腹蹭过我眼角痣时说:。“蓁蓁,以后有我”
从那以后,我对他沦陷了。
季寒川是圈内出了名的浪荡公子,身边的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快。
可有了我之后,他似乎收了心。
整整三年,他身边只有我一个。
我以为,我是不同的。
“为什么?”我的声音哽咽。
季寒川嗤笑一声,手摩挲着我的唇瓣,像从前每次情事后一样亲昵,可说出的话却近乎无情。
“宝贝,如果你没有这张像晚晚的脸,你当初连我的床都爬不上。”
“我爱的,只有晚晚。”
喉咙发紧,苦涩弥漫上来,我笑自己天真。
我以为时间能敌过一切,三年的时间能代替白月光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可原来,我一直是个可怜的替身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
见我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皱了皱眉:“我不喜欢女人这样。”
我的心沉下去。
季寒川最讨厌女人哭,他认为我是想用眼泪博取同情。
他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:“好了,就让你去上个床,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?”
我死死咬住唇,直到喉咙里都是血腥味,才强行咽回泪水,声音干涩地答应:“好。”
我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奢望,也收起那颗错付的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