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第三年,丈夫徐见洲在外养了女大学生。
他用前途做赌注,给女大学生试飞机会,让她顺利成为飞行员。
我质问,男人却冷了脸。
“贺萤,小姑娘耍耍脾气就够了,你这么大年纪了,能不能别这么幼稚?”
直到徐见洲逼怀孕八个月的我给女大学生当试飞靶子。
不料她技术不佳导致撞到防护网,现场只留一滩血迹残骸。
徐见洲才疯了一样,跪在地上找回我的尸骨。
但他不知道。
远在英国,我看着死对头浅笑。
“不就是嫁给你吗?我答应了。”
……
只因丈夫带女大试飞错过了家族聚会。
第二天,我提出了离婚。
徐见洲冷声质问。
“贺萤,就因为我带馨馨去试飞,你就要跟我离婚?”
“你能不能别闹脾气?我是飞行员,试飞只是正常工作!”
我眼神冰冷,勾唇道。
“徐见洲,不只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?最多再等五分钟。”
果不其然,五分钟后,女大学生宁雨馨走了进来。
女人身上穿着徐见洲的工作服,身姿曼妙绰约。
“贺萤姐怎么也来了?都怪我,不知道贺萤姐也在,拿的是两个人的饭菜。”
“贺萤姐如果不在意的话,可以坐下来一起吃。”
这幅场景,三年来上演了数百次。
每次我来找徐见洲,不超过五分钟,宁雨馨都会以任何借口进来。
第一次是文件名字批错了。
第二次是肚子疼,要徐见洲捂热缓解疼痛。
第三次是突然想哭,扑到徐见洲怀里求安慰。
……
我已经数不清楚了。
看着女人熟练进来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。
我眼神讥讽,徐见洲也压着火气。
“贺萤,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“馨馨试飞刚结束,想去洗个澡放松放松,我把工作服给她穿一下怎么了?她给我送个饭又怎么了?”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?你如果实在没事干,就去找个工作!”
徐见洲眼神不耐烦。
宁雨馨假意劝道。
“见洲哥,别对贺萤姐这么凶嘛,贺萤姐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,肯定要捧在手心宠着的。”
宁雨馨不赞同地开口。
“对吧贺萤姐,听见洲哥说你看上了新上的项链,我跟洲哥说一下,让他下班就买给你。”
视线落在宁雨馨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,我心下冷笑。
我说三周年纪念日说好的钻石项链怎么突然变卦。
原来我求了整整一个月的项链,被徐见洲送给了宁雨馨。
我转身离开,徐见洲却拉着我的手。
“贺萤,馨馨还在这里坐着呢,你不招待就算了,还摆脸色。”
“现在给馨馨道歉,不然传出去,对徐家的名声不好。”
在徐见洲心里,他在意的只有宁雨馨,和徐家的名誉。
即便他用钱途给宁雨馨换取试飞名额,逼我道歉,徐见洲依然觉得理所当然。
他认定我会停在原地。
我面无表情。
把离婚协议书甩到了徐见洲脸上。
“徐见洲,我跟你结束了,你现在没资格管我。”
徐见洲眼神阴沉。
男人紧紧盯着我,压着我跪下。
“贺萤,孩子还在你肚子里,你这么不懂事,等孩子生出来,也迟早是社会的败类。”
“你现在给馨馨磕个头道歉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宁雨馨眼神得意。
我被男人压在地上,不肯低头。
直到跪到膝盖青紫,徐见洲才放开我。
宁雨馨环着徐见洲的手臂,把男人带到换衣间。
“见洲哥,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开会吗?我现在把衣服脱给你吧。”
“你这里有衬衫吗?可以随便给我拿一件。”
我强撑着站起身。
换衣间传来暧昧呻吟的声音。
我冷笑了一声。
突然,医院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贺小姐,您预约的人流手术,就在这周末。”
“您看看,要不要再考虑考虑?”
我面无表情打断,“不用了,就这周末。”